这节课我们把三昧、三摩钵底这个名词作一剖析,看看能否对它有个认识转化。这个名词在人们平时交往中似乎距离较大、要求较高、描述也比较玄妙,在平常心智下往往我们十分难以体会三昧或者三摩地之功德。在新译旧译中,对三摩地、三昧等等大概有三十多种翻译方式,这个名词会根据人的修持角度、不同习惯、辨识能力来翻译。在近代的佛学大辞典中,把三昧、三摩钵底、三摩地等等放在一起了。过去对三昧、三昧耶、三摩钵底、三摩地有差异说,就是有次序说。无论是近代这种笼统说还是次第说,与我们现行实践法则的人似乎都没关系,说多说少只是结个缘。
这一段文字分明说十二如来相继一劫,最后佛教我念佛三昧——“教我念佛三昧”这与我们自己想象念佛三昧、自己修证念佛三昧,差异大之又大、远之又远。在净土教法中,近代人解决得比较好,就是不谈玄妙,但说实际作用。像果地觉因地心,就是佛教念佛三昧、佛教我念佛三昧地传递。念佛三昧可能是学习,可能是实践,可能是对称,也可能有三摩钵底的事实,就是究竟安乐的事实,或深或浅。以果地觉为因地心,这是佛所施教。这一点希望诸位引起高度重视!我们不作文字游戏,但去重视“佛教我念佛三昧”,与自身想象、假设、自以为是作为的念佛三昧,是什么样距离?
对往生与三昧这两个困扰念佛人的角度也易解决,主要看这个教法的传承来源,清晰来源。大势至菩萨讲得很清晰——往昔恒河沙劫,有佛出世,从无量光佛开始,十二如来相继一劫,其最后佛超日月光,来教我念佛三昧。就是其最后佛来“教我念佛三昧”!我们现在修行与认知念佛三昧是从哪个角度?大家有没有观察、了解与承接。
大概九五年左右我遇到一些念佛修行者。那时有人念一句佛号,我都特别敬仰,感动不已。有个人说一天念佛念五十万,他们说这个法师在说谎,我说他一定没说谎。他们说我一天三万都念不完,他能念五十万不说谎吗?我说依你业相现量来说天下人都在说谎,就你一个人说实话。那时我对念佛还不甚了解,可能单单有一点实践、有一点感动。为什么有人对一天念佛五十万不能生信?这与自己实践念佛有关系。有人一天念三万也念不了,有人一天念十万,有人一天念五十万也念得了,方法问题。
彼佛教我念佛三昧——按照念佛三昧来说,念佛号的数量真是千差万别。我们大部分人看过印光法师文钞,其中有说念佛要从心发起,从口念出,念得清晰,从耳听入,从耳回心;句句念得清晰,听得清晰,摄心清晰。我也用三个月实践过这段话;听过其他一些念佛方法,也实践过,一天念若干万遍;自己想象一些方法也去实践。但是谁来教?教你方法特别重要!我们的业习习惯有其特质,特质就是自己的现量,是过去秉性及习性带来的现状。你往往用这个现状来评判对错、好坏、是非、合适不合适等等;就开始不受教,只站在自己位置上——没有从座而起,站在自己位置这个角度看东西。从各个角度看这个环境都会变化。
如果站在自己位置上,说自言自语的业报状态知识能力等等,就没有“彼佛教我念佛三昧”的缘,是站在自己角度上改造很多东西。现在大部分学佛者容易步入这个误区,就是站在自己角度上把所有因缘认为是唯一性。我们没有受教,就是没有离开本位去站在佛的位置上、菩萨的位置上、善知识的位置上看世间,去理解自己的心理作为等等。
我们举世间可见的例子。我们没受教前像徒步,徒步一个小时走五公里、两个小时十公里、三个小时十五公里……我天天练,可以一个小时走十公里了、两个小时二十公里、三个小时三十公里……又练,再加速,感觉到极限了,一个小时走十五公里、两个小时三十公里、三个小时四十五公里……不得了,一个小时我能走十五公里!别人说我一个小时一千公里——你怎么相信?你说不对,你是不是有病? 过去有龟兔赛跑的例子,速度的确是因缘而生。
我们现在都坐过飞机、火车、轮船等等。过去是老黄牛拉车,好一点人家用骡子拉车,再好一点用骏马。以前地方向中央传递书信,有六百里加急。到了驿站,马跑累了,换一匹马又跑,马的速度就那样子。再到下个驿站,又换马跑。那时说一天跑六百里都不可思议!你如果与帝王说一千里外我一个时辰送到,他可能会把你脑袋拧掉。交通工具不够!我们也不讲通力或者遁法之类,只说我们都能看得见摸得着的。我们要受飞机载负,一个小时几百公里没问题。现在国产有歼-10、歼-20、三倍超音速等等,你如果不受他的教,不接受这个事实,而在自己腿上用功夫,你就会否认它,说根本不可能,这不是事实!所以受教很重要,方法很重要,载负工具很重要。这个比喻大家能听得清晰。
“彼佛教我念佛三昧”,这与世间人教我念佛三昧、与自己想象念佛三昧完全不一回事,不可同日而语,没法相提并论。但是大家会混淆到一起。我经常听见法师讲——我不敢赞叹,也不敢诽谤,只是听一听——经常听到世俗化的佛教,就是依凡夫心传递凡夫心,依自己杜撰或者衰减的教法传播在世间。过去传递教法只是传递,不敢增减。像我们现在快递或者邮局一样,可以把包裹完整传递给人,从出发点传到接受人,其中内容不增不减。
我们作为佛教徒,也只能不增不减地把佛陀教法传递给有缘。这样教法会完整有益于学佛人,不把他世俗化或淡化。像我们买了十斤牛奶,有人说我是法师,然后他把自己的一万斤水加进去,分给大家;看着也有一点点乳色,但喝进去已经没有营养。我们作为学佛人来接受一个教法,要完整地像邮包一样接过来、传递下去;即便打开,你也不能把东西偷出来再传给下一个人,那样是佛法中贼人、佛法中怨怼、贻害众生者、魔眷属。为什么?危害四众,令修行者不得其益,不得真实功德。
这真是一个大问题!过去一个讲经法师或者交流法者,要受过很多考验,不然不允许的!就是你自利分、自受用分、方便施教、他受用分之展示与认知是什么状态?你自受用与他受用方便施教若不清晰,你要注意了!你要闭闭关,要去接受“佛教我念佛三昧”——这个接受过程要有,你要接一个传承,不接不行。来这个道场,我感觉到过去一代一代祖师、这个道场的前辈们,为了守护这个道场,为使我们后学有殊胜的殿堂、居住环境与吃住方便,付出了大量心血!他们心血付出了,建好了,就轻轻给予我们了。这个给予是真正慈悲与智慧。我们后代僧众承接过来,要爱护这个地方,恰当使用这个地方,就是知恩报恩了。
他们的付出可能我们这一代人想不来也做不到。没有他们付出就没有我们今天的安乐环境这个安稳事实。可能我们还要去挑土背石头。过去没有机器或者挖掘机运载机之类,大部分是人工干出来。世尊教法亦复如是啊!旷大劫修持,不知道作了多少作为,然后把圆成菩提之道业完整给予这些出家法师、教法者、守护者、实践者、传承者——完整地没有增减地给予他们,任何东西不带走!我来到报国寺有感触,经常与这里常住的法师们感叹大家的福德,追忆这些前辈的恩惠。我们有这样机遇,坐在这个环境中衣食无忧地学习佛法——这样恩德若还体会不到,真是忘恩负义!
大家不知道一个道场、一个环境、一个法则的艰辛!也不知道世尊因地修法、习法的艰辛!很多人读过释迦文佛世尊因地,为求四句偈子、一句偈子的舍身过程。像我们今天听到这些说法,同样来之不易,也经历了许许多多生生死死!看着十分容易。有人说你讲出来我们听到就可以了——实际不是这样子。实际的背景,我一读到“若不往昔修福慧,于此正法不能闻”,或者“骄慢弊懈怠,难以信此法”,就经常落泪。为什么?有感受,教法来之不易!来之不易不是我们需要其它什么,是我们要有感恩心,要有珍惜心愿才好!要不然,“彼佛教我念佛三昧”机会没有;自己打妄想、自以为是、自己假设机会太多。
假如我们这地方有出家师父或者居士,不知道前辈几代人的艰辛奋斗,住在这里不光不感恩,还抱怨这个抱怨那个,说长道短,本来是福德因缘就变业报了,不可惜了吗?坐在这个地方,要是对这一砖一瓦一土一石生起一念感恩心,马上你的心智就受到滋养,受到前辈庇护与福德给予,这是十分感人的修持!其后我们再遇到种种善缘就会受到善法的滋养、教法的滋养。但我们经常埋怨、责怪,感到这个不足那个不足,感觉这个不好那个不好……看看前辈们,他们的居住环境、生活条件、作为方式呢?我经常听人讲离欲上人让徒弟们干活,晴天干活,雨天还干活。我们现在出家在家人,到这个地方干了什么活?就是吃饭、休息、念阿弥陀佛。可能也扫扫地,给自己走路方便。我们看看脚下每一块砖、顶上每个灯光,哪一个不是恩惠于我们?哪一个不是别人现成的给予我们?往往我们还自以为是地这样挑剔那样挑剔。
“彼佛教我念佛三昧”是甚为重要的传承提示!不是说我编出来一个、我很吃苦、我晚上不睡觉念佛,我成就了!大势至菩萨绝不会这么说,他讲就是“彼佛教我念佛三昧”。彼佛教我念佛三昧,要是我翻译会加几个字为——彼佛教授予我念佛三昧!因为过去有教就有授,就是给予。单说教不说授是中国人的略减。在唐朝以前译经可能有略减,怎么简单怎么说,结果意译太多。所以玄奘法师之后再把梵本取过来就直译了,不再略减。
佛法最重要的是教授啊!不是我们的妄想、想象或者妄想的意识接纳。我们这个业力是废器、毒器、覆器、漏器,你接纳不了这个教法!所以若不给我们清空一次,我们没办法接受这个教法,会用自己的妄想改造佛法、揣度佛法,然后自己假设一个方法去修持,把自身搞得苦不堪言。像人说我坐车一天走八百里,他就拼命练习自己的腿也要一天走八百里,结果腿跑得静脉曲张也没跑到。载负工具不一样,方式方法不一样,妄自假设呀!
很多人就拼体力,以前我也拼过。以前我们师兄弟一帮人不睡觉,至少不躺下睡,坐着睡。要用功夫啊!睡用最少的方法,吃用最少的方法,认为自己拼一把就可以,结果很多人拼一身病。我见过有四伙拜五大名山的菩萨,他们有的人发心我很感动,做法我不敢随喜。因为我想我要拜这五个山,可能拜一个就把我拜死了,我这个色身太差了。他说我就是要把色身供养出去!我说为法捐躯不可思议!但我也劝他休养休养,因为很多人最后一身疾病。
当然也有真正用方法、有老师教的。这四伙中有一伙人有老师,五大名山拜完了,身体、意识与心理状态都让人感动。人不是为了身体,但如果方法得当,就不受无益之苦而行正法。让很多人看到有修行者,他们又享受了法的喜悦,又使佛法广传世间。他们有恰当方法。有人没有恰当方法,自己想象着揣度着去拜,结果一身疾病,不光没把佛法的喜悦传播出去,自身还产生埋怨、烦恼甚至不可思议的责怪。就是想象出来的修行!
这段文字最重要是揭示我们要实践一个法则,最好找一个来源!又回到三昧这个说法。这个教法给大家谈三昧力、等持力。我也推荐他们去南传学安般、业处修持,就是等持的一种修持。念阿弥陀佛也可以修持,很多方法都可以修持。但是在传递中、在直接教授中,我们怎么认知三昧之来源?这是重中之重!我们汉地祖师们解决了这个问题。但是这一点我们要小心,我希望大家要关注在意这一点!不在意就会出问题了。
就是这个三昧怎么来的?你有什么方法能达成念佛三昧之事实?一定要受彼佛教!佛怎么教我们?你说释迦佛取灭了,这就是文字,谁能代表佛来教授我们?祖师们也把这个问题解决了。怎么解决这个问题?我不是抖包袱,我真希望大家用心用力关注它!不关注它后面修持会出问题。你说我已经揭示了如实知自心,没问题了——是了不起,但若没有方法的完整配合,三昧我们只能听一听,想进趣三昧功德、等持佛陀的功德事实再现,还很遥远。
历代祖师之最大善巧、最大悲心,我们之所以顶戴礼敬他们,是他们把念佛三昧的修持方法来源准确有个给予!若没有准确给予,如印光法师说一切有情同事修行[14]——没有这个修行焦点,可能我们大部分人没有机会!大家都知道九界同归、凡圣同修——印光法师把这样一个点给予我们了。他点到哪个地方?他一定要配合这个法的缘起——果地觉为因地心!若不配合这个事实,不配合法则根源所在,我们想证念佛三昧、想实践念佛三昧,没有机会——你没有对称传递,没有对称的实践相续,怎么能得三昧?
以前读印光法师文字,感动最多的是在同事修持的认知上。就在凡圣同事修行、九界同归这几句话中受到莫大提示、传递、接受的感知——凡圣同修!因为三昧是圣者善巧啊!这一节课我们要把三昧之相续修持有个认知,其来源是什么?念佛三昧很简单——念佛,三昧。如果没有果地觉为因地心的念佛方式,三昧对我们来说就是没有内容的名言。要以果地觉为因地心来念佛,念佛之等持功德,哪怕是相似现前、相续思维观察现前,也有现前作用,会使我们得到相似的轻安、喜悦、定。这是进趣的必然趋势。
大家知道七菩提分,也是三昧力修持的一个进趣方法。正念——以果地觉为因地心,是正念之传递,是念佛三昧之根源。没有这个根源我们去修持,不要说能不能往生,或者说我要达成念佛三昧、达成什么——那些妄想是空中花欲求空中果,一定是自欺修为!我希望诸位法师诸位居士要在意,要关注,要慎重这个地方。过去祖师在这个问题上解决了——果地觉为因地心忆佛念佛,没有增减地传递出来了。果地觉为因地心是传递,这个邮包没有增减地传递给我们每个人——从佛陀那儿直接传递过来,佛果地觉为我们现行心!没有增减。菩萨们,要抉择呀!这个地方至关重要!成败就于此了。
果地觉为因地心——佛陀果地觉为我们每一个念佛人现行心之起步、基础,这样来忆佛念佛,是所谓弥陀念弥陀;不等持亦有等持功德,渐次深入圆满三摩钵底是必然事实。这个名词若不剖析,笼统说你求三昧、念佛三昧之类,怕把大家抛到一个无明黑暗中。那样你摸索吧!实践吧!你越摸索越苦,越实践越迷失。因为那是无明海,你不知道方式方法!你勤苦没用,还在自己见闻觉知的有限量中捕捉不可思议的圆满佛德,你不受苦吗?
这个角度我祈愿大家能引起重视!历代善知识传递的净土教法——以果地觉为因地心;忆佛念佛,现前当来,必定见佛;已发愿、今发愿、当发愿,皆得往生彼国,是为事实;皆得阿毗跋致,是为事实。此事实传递未有增减。我们要关注这些地方,貌似平淡,比那些口号有意义得多,比你吃多少苦都有意义。你说我少吃饭、不睡觉、勤苦修持——那与此处根本不相干!以前我们几个人折腾自己,晚上坐在那个地方,师父过来就说了一句简单的话——外道。
不受教于师长,不受于法则,自己想从自己这个皮囊里弄出来个东西、折腾出来个名堂,很多人就折腾一身病!我有一次到终南山闲住,遇到几个班首师父,都比较用功。有禅堂的,有念佛堂的,也有丛林的班首师父。这些师父谈的话题多是“一身禅病怎么调整过来”?他们腿一搭一天过去了,动都不动。我说你一身病!他说是啊!我这一身病怎么处理?为什么我知道他一身病,因为我以前也有那一身病。用功不得当,一坐就是一天,但是一身病。这一身病有多少内容?这些病人知道。
我认识一个五十年代禅宗丛林大德,也是班首,经常上坐一星期。他快去世时他们请我去开导。我说我给他开导啥?人家老修行!他们说他现在用不上功夫,你看看去。我去看了,人在那儿堆着。我说老法师,要吃点啥?他说吃不下呀!我说能不能坐起来?坐不起来了!我说你这一辈子用功夫,功夫哪去了?你不羞辱自己吗?五十年代他就是不得了的腿子,很有名;那时年轻气盛,一坐就一星期。我说给你刮刮胡子、刮刮头发,可以坐起来了。他感觉有点精神了,腿子一撂,双盘根本不用手,“啪啪”撂上了。我说这不是你的功夫,你要想想这是佛陀加持、三宝加持。你要认为是自己的功夫,你的业力业障一来功夫就散坏了!这是我感触最大的一个菩萨。古人说叫枯木禅、冷水泡石头等等。
现在要是出来这么个人,我不知道大家会不会去拜?可能会拜倒一片。但那是病人!我这样人也是病人,以前他们来磕头,我说不要磕头!他们说法师你讲法啊?我说我是病人,禅病!我以前遇过一些禅病病人,什么都可以给你讲,滔滔不绝,自受用全无。要从这个病里走出十分不易,因为没有“佛教我念佛三昧”!就是没有承接善知识教法而自己瞎鼓捣,或者以讹传讹出来。那个弯路不能走!
我对我师父最感恩就在这个地方,那句“外道”把我从很多禅病中提醒出来了。我不在禅病中把禅病当作法则传给大家了。很多人找我说:法师,教一教怎么打坐?我说:我不教你,因为我这儿有禅病,教给你也得病。以前很多法师来见我说:法师,教教我们夜不倒单呗!我说:不要学这玩意,学这玩意死路一条;换来虚假名利,一身禅病!冷水在泡着石头,一泡一天过去了。十劫百劫修持不见佛陀、不见法则、不见利益,那是疾病。这一点我希望引起大家重视!
有些人念佛、参禅、持咒,会出现一种病态,就是滔滔不绝。他不说也可以,但他的意识是滔滔不绝的。我有一次就犯禅病了,无量语言涌出来了,充满你所有空间;都是赞美佛的文句,像经典的文字一样,“哗哗”往外倒。人快出问题了,我就找人羞辱我去。找了一个比较熟悉的法师,让他呵斥我一顿:看你那德行,怎么这样?这么无聊啊!心静下来了,禅病出来了!要不然滔滔不绝的。以前一旦说话就是几个小时,“哗哗哗”像倒水一样,得病了。不知道的人还认为这人辩才无碍,实在是病啊!因为他说这话与大家没关系,与他自己没关系,就是个病态,就是记忆的一种翻江倒海的倾倒,没有一点意义,纯粹是魔障!
很多人不了解!一些法师用用功夫、闭闭关,结果禅病一出来,大家反而把他当成善知识了!很快这个人会出问题——名利很大,音声广传,很快出问题。以前我到处在国内制止这样的法师与居士,制止不住,后面不管了,自己就“阿弥陀佛”回向、祝福天下人,提示这个疾病不要泛滥。所以,“彼佛教我念三昧”——“彼佛”这个来源很重要!这个邮包的邮递者很重要!希望引起大家注意——我们接受一个法则,其来源要看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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