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二集:称性无量顺佛不退
我们一如继往礼敬三宝,祈求加持!种性现行作用这节课我们继续学习。
念佛现行无量光寿,往生即入顺性广大
这节课的学习想从有量无量、有限无限上来作剖析。就是本性或者说法性、本具光寿的无量作用与我们有情造作业分的量限的差异,来作一个剖析。
我们知道称念南无阿弥陀佛原本是为了印契、唤醒我们本具光寿,就是人人本心具足的无量光寿在现行中起到他不可思议的作用。这个作用是无量无限的,所以我们称阿弥陀佛或者南无阿弥陀佛这个称谓。这种无量是法性的特质。法,就是万事万物时时刻刻的生灭变化,一切音声、一切情世间、器世间、觉悟世间、种种现象都没有离开法,其本质称为法性。法性即是光寿无量地延续着——从它的法性本质中会有无量延续、无量作用,我们给它一个名字,就是无量光寿。
许多人读过如来寿量品的文字。一切诸佛世尊顺法性完成自己的修德,或者性修不二的展示,就是无量光寿不可称计,其智慧、福德、善巧、作用力等等都是无量。这个名号的实质内容浩瀚无际,若用我们生命中的名言来表达,只能说无量、无限。在我们世俗的无始无明中,一切有为的业力或者作为状态就是缘生缘灭,称为无常,不冠以无量光寿。过去菩萨在这个地方也有剖析,说无常是常相,就是说法无自性是常相——它是无我无常、缘生缘灭的,它不可得的特质是常相。这样剖析会不会有误区?看智者用还是愚者用了!
谈到法性的本质,这是一切众生生命的根本依止,即是究竟安乐处,会给生命带来无尽的安乐,能接纳无尽的众生。所以不必担心极乐世界往生者多了是否有地方待,说这么多生命都到那里会不会拥塞?不用担心!因为法性广大妙用的空间就是不可称计。在往生论中天亲菩萨说“究竟如虚空,广大无边际”。前面说“皈命尽十方,无碍光如来”——“尽十方无碍光如来”就是讲本具光寿的特质:无限、无量、不可称谓的实质功德内涵。为什么这么多世尊都劝自己国土人民乃至菩萨往生阿弥陀佛极乐世界?因为极乐世界顺法性而彰显其广大不可思议的接纳能力!一切十方众生同入如来会不为增,一人成佛也不为减——法性功德全显他不增不减的事实。
这一切幻化业缘:成佛、众生、十法界等等皆如幻。这种幻业造成了苦乐世间、觉悟世间。此处非断灭说。因为我们的心智思维习惯于有与无的边见:一说有,就会把它著实;一说无,就把它断灭。这造成我们的烦恼——边见烦恼。一切觉悟者在边见烦恼中走出来,他们已经能圆觉世间,无对待地运用世间,不割裂地运用世间,正见于世间,就是顺法性来运用生命、运用依报环境。
阿弥陀佛无量光寿的称谓,也揭示了一切众生本际本心光明的事实,所以又称为一切众生的本家本国。他不是与我们拉关系,实是如实宣化。我们净土宗的大德善导和尚,运用本家本国的称谓最多。本者,皆是法性之本。无量光寿啊!一切十方法界众生与诸佛同一本源,就是我们的本家本国。此处光寿一如,皆是无量光无量寿。你要抉择、认知于此,极乐世界就是大家的故乡!像你是哪一个国家、哪一个省份的人,在哪一个城市、县、镇、村——就是那样,像你家乡一样,极乐世界是一切众生一切生命现象的究竟安乐处、究竟依止处。
彼国人民寿命不可称计,作为不可称计。无量寿经、观无量寿经与阿弥陀经中都有提示,多以“无量”二字展示法性一如处,就是众生与诸佛在一如处的无量光寿的实质妙用,能令一切众生认得此究竟安乐处原是自己本家本国,是一切造作的休止处、一切烦恼的休止处、一切现行的歇息处。那是法性功德支持展示的一刹那、一个瞬间、一个现行。这个现行是无限度的、没有限制的、没有限量的。说“究竟如虚空,广大无边际”,说“尽十方无碍”,这正是诸佛与众生同一光明本际、同一根源的不可思议的事实的揭示,唯佛与佛传递、教授、揭示这样不可思议殊胜功德的根源。
在净土教法中,只赞叹一切诸佛世尊,于一切九法界众生不作赞美说——把他们全部归到同一类中来安排了,就是来简化一切世间业报的差别,直指九界根源与佛一如之事实。这个事实一旦我们认取了,就是我们的真正休息处,是我们的真正安心处,是我们生命最精彩的依止,远离一切戏论的真实功德藏。所以世尊在许多教诲中,一旦提起佛证得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的内容,就是至真等正觉这样一个真实、究竟、等正觉的事实内涵。这些名言虽然乍一听十分遥远,但是我们要随顺法性本质的事实,也就是阿弥陀佛圆满修德印契、唤醒我们内心与佛无二无别的法性功德的根源,把他激活,我们就能很简单、很省力地展现远非造作所能再现的心地光明,普照大千。因为我们所有意识造作、业分造作、习惯造作、自己预设的造作,就是有限有量的;与本性的无量光寿来类比,都是无常无我。
在这无常无我中的计较乃至是非、凡圣、长短、大小等的计较,给许多众生分带来了苦——计较的苦、无常割裂的苦、无我的苦。我们了解了一切造作业分缘生缘灭无常无我的现象,在这个现象中就会解脱出来,不再计较、执著、染著于此,在这有限、有相、有量的状态中会运用自如。所谓但取其用,不染于此,即行方便,就是行即解脱。那一样可以回入本际光明智慧海中,或者说法性海中,或者说阿弥陀佛愿力海中。在这样不可思议的无量无边的法界海中,令身心作为皆得自在。
我们称赞佛陀世尊,说得大自在、于法自在,这个自在就是广行一切法而无染著。行时即解脱,解脱时在行种种法,在利益种种世间,予种种生命正等正觉契合方便,无染无著。所以他会分身应化,如千江有水千江月一样,在整个无尽法界中分身无数来利益一切有缘,令其咸能出离妄想、执著、颠倒的缠缚,回到本来具有的如来智慧德相的功德海中。就是他那个“一切大地众生皆有如来智慧德相,皆因妄想执著不能证得”的决定说与方法给予,让我们从颠倒妄想的蒙蔽下真正解脱出来,即下令身心得以安乐;使我们在所有显现业分中得到安乐住,而不是迷失、负累、被其蒙蔽。一切诸佛亲证此如来寿量与如来不可思议的智慧、光明、善巧、慈悲,所以一切诸佛都可以称为阿弥陀佛,因为其报德、内涵、功德的运用随顺法性故,都可以称寿量无限。
在授记品中我们看到有的世尊住世多少劫。像日面佛月面佛之说,月面佛住世仅一日夜。这些都是应化身说,予以众生提醒。诸佛世尊在应化方便中依众生业分有同步善巧——业分不需要了,他就取灭;需要,他就相续。像水枯竭了,月亮映照不出;一旦有水,就是恭敬感恩的心一旦成熟,天上的月就会映照出来。我们忆佛念佛,阿弥陀佛的光明会印映在我们心智中。所以在观无量寿经中有说阿弥陀佛摄取十方念佛众生不舍——摄取念佛众生不舍!摄取不舍如日光普照大地一样,光照一切。你取用有异,是因为业分之异或者高低大小之异而产生的光的平等普摄。
在我们心智中的对应回归,我们要了解一切缘生缘灭的现象、言说、意识、作为、生命乃至依报环境,皆在缘生缘灭中,生老病死、成住坏空,皆现其无常相。这常与不常是依对比而言,人寿八万四千岁与人寿一百岁比,人寿一百岁就太无常了;八万大劫跟八万岁比,八万岁就太无常了。这是类比产生的大小长短差异。这个有量与无量、有限与无限非类比,是证量所展现或展示出来的一个特质。我们读无量寿经中说其国人民寿命无量,菩萨天人亦复如是——因为那是性德之国、如来会之土、法性功德根源所在,有往生的心地消归于此,回归于此法性功德藏中,我们的生命相续亦会无量。此生命非彼生命——我们假设自己这个色身活无量光无量寿,那是一个假设了。
顺法性的生命,我们读到无量寿经中世尊说皆是正觉华化生,皆是阿弥陀佛正觉功德所产生作用力。这种作用力来自于阿弥陀佛顺性大愿功德布施于一切往生有情,即非胎生。我们人要告别胎生,就要远离爱欲,要不然胎生是必然。所以说“尽此一报身,同生安乐国”——尽此一报身,不再胎生,不再随着父母爱欲投生了。这样就顺正觉华化生,或者说顺着阿弥陀佛愿力往生彼国,莲华化生,就获得无量光寿,是顺性寿命的回归。
业习作为有限无果,蒙佛接引究竟回归
这一念意识、意念的投奔,就是愿力的相续。我们在无始以来轮回业海中也是一念在相续。在佛教中把这一念放在阿赖耶识,这样一个意识,给它定性了一样,来提示我们。我们这种广大记忆储存里面有染净二识的记忆积累。若是运用染识,必然随着业力的爱憎、执著、分别,生命这样相续着。哪个因缘成熟——不光有你的内因,还有外缘成熟——就会产生新的生命,有分段或者变异等等生死变化。
尤其是我们中国人,因为没有信仰教育,是千人千面孔。许多人去过中东、印度等地,像印度信婆罗门教的民族,或者阿拉伯国家,许多男人到一起,因为他们宗教信仰一如,你看上去基本上像一个人。在印度的耆那教或者某些教中,从投胎到出生、到死,也都有仪轨套定着,所以他们形象上有很多类似东西,气息相差无几。在没有宗教生生世世培养的地方,就是千人千面孔,我们要想寻找对称的面孔十分不易!因为每个人都顺着自己无始以来阿赖耶识的记忆,随着这个记忆的成熟,就是因的成熟,外缘的推动或辅助,就产生了一个新的生命状态。这些生命状态给我们带来千差万别的相貌、千差万别的果报、千差万别的心理感知,千差万别!
我们在千差万别的心智现行中,真正能了解认知有限与无限的特质分水岭,就是如来种性与我们无始无明种性起的作用差别。无始无明这种分段、变异的缘生缘灭在我们阿赖耶识中储存量是巨大的!能不能称它无限?要能称它无限,人的生命解脱就很难有方便入手处。所以依性德不可思议的威神善巧与无限的内涵,来反思、反观、接引无始无明带来的种种生命作为,就对它有透视力。很简单,像释迦文佛对一切众生的总结:“大地众生皆有如来智慧德相”,这是个总结啊!“皆因妄想执著不能证得”,这是个总结啊!大地众生是哪些众生?可能是列举一切众生吧。
所以佛陀以顺性的智慧、无碍的智慧能了解一切大地生命,可以给我们真实究竟的教诲。如金刚经中讲,诸佛如来是真实语者、不异语者——他是诚实语、究竟语,给一切众生带来抉择方便。我们要在佛陀的这种抉择、真实语的教诲下依教奉行,来觉悟人生、觉悟生命、觉悟世间不是难事。要是随着自己妄想分别的记忆、无始无明的习惯推动,就是皆因妄想执著不能证得。那么我们在继续妄想执著中令生命相续,在这种生命短促的变化中不断地生生死死,不断苦乐交织、善恶交织、凡圣交织、明暗交织地活着。死亡、活着,活着、死亡……这样的轮回没有边际,称为无始轮回,你找不到它的头尾呀!
世尊在四种置答中就有这样,对来问什么是轮回的开始等等不回答,称为置答。这是没有头没有尾的,无明念一动就能生起来一个不可思议的循环的业相。在无我的业分中我们作为普通凡夫有情的心智,强安置一个业力我、身体我、意识我、顺缘我、违缘我、苦乐我、对错我……人基本上以对、正确、好是我,然后加了很多这样的特质,就是凡夫心中自是非他的特质。这个特质是我执的建立。要是自非,凡夫心力往往不能承受、很难认知,就是十分不易正面面对。
所以性德海中有无量善巧、无量方法、无量智慧,面对无量众生给予无量的悲悯接引。我们知道世尊说八万四千法,实际是针对八万四千心、八万四千业相实施的教化方便。这是方便对应说。我们现在学习净土这个总持法则,就是依佛果地觉为因地心来持一切无始无明,揭示这一切无始无明与诸佛如来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这种正等正觉本质一如的事实,就是性德一如的事实,让我们真正有直下的无畏的回归。这种无畏回归是阿弥陀佛修德圆成,令我们照见众生与佛无二无别的三无差别的事实,令我们无畏认取与回归了,就是无畏认取与顺愿往生。他这个愿实际还是性德力所彰显,不过是依修德来给我们一个对称的、活泼的、鲜活的接引,让我们不至于感到这种距离。
要是诸佛不说三无差别,或者我们不了解三无差别的性德事实,极乐世界就像现在社会上世俗化的净土一样,有能往生者不能往生者等等说法。那就不是净土总持九界同入如来会、九界众生凡圣同修同证同成这样三无差别的揭示,也不能称为极乐世界。因为究竟安住一切众生,故名极乐,无有众苦。众苦是九界所有业分的差别果报——他把菩萨声闻缘觉与一切三恶道三善道有情全放到一起了,这是大雄大力究竟揭示的教法!不是凡夫心智、菩萨心智,当然也不是迷失的三恶道的贪嗔痴的心智所能思量——他们没有思考或者思量能力。但是我们有顺性回归、顺愿回归或者说顺着这个教法回归的机会。这个机会赋予每一个众生,或者说每一个众生在三无差别处都是平等的、无有委屈的。我们的心在这个地方都有平等的依止,都可以平等地运用。
无限的接纳,与我们生命的有限相比,像人寿百岁,我们能思考些什么?能言说些什么?又能作为些什么?放光寺盖了一个木房子,这些老一点的木工说过去靠手工,一生能做出来这么个房子就很不错了。用现代化技术,他们十一个月就做出来了。吊车可以直接把一个柱子抓起来一放就可以了。过去要把沙土堆起来,然后把柱子拉上去,再把沙土一点点地扒掉,让柱子立起来。有多大柱子就要有多大土堆,要不然吊不动。
像过去没有机械能力,很多东西人的心力不及。随着现代越来越多的科技与工业发展,或者说人越来越贴近于内心世界的一些事实作用,人心的作用力越来越大。过去没有热兵器,在打仗中最大威德也可能是抛石头的车子,把大大的石头或者燃烧物扔过去,可能会产生杀伤或者对城墙的冲击。现在不是这样了。美国在日本长崎和广岛投个小小的原子弹,一座城市没了!十几万人就没了!现在的热弹,就像氢弹之类,又是在核爆炸基础上再一次爆炸,爆炸更不可思议了。
佛陀教法就顺应着无量的法性功德来揭示九界众生心力、感知力、记忆力、智慧力不及之处,给我们一个特别殊胜方便,让我们在无始以来轮回业力记忆中一时走出。一时走出就是九界同归,给我们作了究竟安排,就是如来会,就是生命究竟功德处,来安排我们的生命。很多人说往生了什么都结束了,没意思——不是那样!有诸佛寿量品,诸佛功德不可思议,好比说十八不共等等,我们要一一体验的。你说成佛了就什么事都没有了?不是那样。成佛了,一切性德海中的众生他都要顺应性德之善巧去接引。他这个忙是不动法座,是顺性而为,不是造作,不是造作生灭现象,是无为而至的广大善巧。
我们要用自己的习惯去思维,没办法与这无量无边功德的广大作用力契合。所以许多经典就反复给我们提示,让我们来皈依法,深入经藏,智慧如海。怎么智慧如海?多了解他里面的内涵。我们了解诸佛如来顺性作为不可思议的作用,就是分身、广大身等等。《华严经》中说十种身,有受用身、胜乐身、菩提身、变化身、意生身等等;十种方便身,每一身又可以分出来很多很多身,谁知道有多少身?不知道!
我们人类凡夫就这么一个色身,还粗重得不得了!你天天为它服务、为它穿衣、为它打扮,像无底洞一样天天给它填食、饮食、支持。它哪一天一烦,一伸腿就结束了。这个身多是负累身、粗重身,也是不净身。有人因为这个身造很多恶业,为了口味去杀生,为了财富去欺骗、偷盗、抢占,为了穿戴就拼命地攫取蚕丝,把牛杀掉、把鳄鱼杀掉、把很多生命杀掉,把那些皮制品或者丝物穿到自己身上。最后它还是往火葬场里跑!很多人都拼命地为这个身服务,为这个名说些过份的话、做些过份的事,想给它一个位置,想给它一个状态,想给它达到什么样支撑,劳累半天最后是一场空,就是无果事啊!
佛陀给我们的教法一定是有果的,这个果是什么?是自在的,是轻安的,是喜悦的,是明了的,是具足善巧,是增上的。我们的无果事是迷失的、沉沦的、怨恨的、痛苦的、压抑的、埋没性的、迷失的果报状态,称为无果。就是不能自制,不能清晰,不能安乐。但人就是为了世俗间这个身,国家也为了资源去把很多国家打掉,让别的国家屈服。干什么?占有别国资源使自己的人民活得好一些,把其他国家弄得一塌糊涂。强者欺负弱者,国家之间、群体之间也是这样。强者把弱者的资产拿过来强行占用,弱者可能委曲求全,能活着就不错了,也可能有很多说不清楚的内在没法表达的业力。
我们每个人的自身怎么来审思这个生命?我们是让这个生命为社会作出贡献、支持、爱护,还是像其他凡夫有情那样去争夺、掠夺、抢占?这可能是学佛与不学佛的一个特定差异。你说现在很多学佛人也一样在怎样怎样,那么其后果报,自己也会被因果公正安排。我们每一个学佛人都可以在因果处心平气和地面对自身因果,也面对他人的因果,不要总是希望别人怎样怎样。看到因果的公平性,自身就可能在因果能承受与不能承受这个点上,或者从解脱这个点上、顺应法性的角度上,去为人处世。要是顺应自己贪嗔痴慢疑的业习去作为,那有限有量的无果事,因果一定会在我们身上不断地揭示出来,无常苦、无我苦、受是苦一定会在我们身上频繁发生。
所以阿弥陀佛极乐世界,无量光寿实际是揭示我们一切众生同圆法性功德的本质光寿这样一个印契、接受或唤醒。我们要有一念的感恩、顶戴、恭敬与随顺,真正能投奔于极乐、安心于极乐或者说顺应于法性,在这个世间,每一时每一事中来顺应法性,面对因果,支持世间,饶益有情。不再争夺了,不再无端地制造麻烦。那么我们说“尽此一报身,往生安乐国”会成为积极的事实,会真正投入无量光寿这样不可思议的诸佛亲证的功德海中,让我们现在这个单体生命入如来会,受如来正教,广利于世间。这样我们每一个学习净土教法的佛子,就真正找到了究竟圆满的依止,这样一个果德,这样一个胜缘,体会不可思议佛法的广大妙用。
我们现在听着很生疏或者很熟悉都没问题,对他有个了解认识。像去年讲课提到以佛知见来善观十法界,了知生命究竟有哪些作用,我们的生命究竟作哪种选择最适合自己,或者最能公正地认识自己的选择、确认自己生命的去向,乃至真正有生命完成式?不再有压抑,不再有迷失,不再有那么多委屈,能畅佛本怀,就是畅我们觉悟者的本怀,畅一切众生的本怀!什么本怀?顺性表达生命的特质,令每个生命真正舒展开来,圆满一切生命的大自在的本质妙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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